寒青筠还是不太放心,出门去寻人,才打开大门,便见邢烙一手按着耳垂,侧立在隔壁门前。

“怎……”

“嘘。”邢烙示意寒青筠别说话,犹豫了一下,给他一张符箓,并指了指耳朵。

寒青筠将符箓贴上耳际,立刻听到了门内的话音。

“师尊今天的表现太不寻常了,简直像变了一个人。”

“连威压都撤去了,我从入门以来,从未见师尊撤去威压过,二师兄,你见过吗?”

“没有。师尊即便休憩,也从不撤下威压。”

“师尊该不会……被夺舍了吧。”

“不可能,凭师尊的修为,无人能夺他的舍。”

“但若有人相助呢?我曾听闻魔教有一阴损术法,只要有亲近之人牵线,不管修为高低,都能夺舍。”

“你是说……”

怀疑对象毫无疑问,准又落到邢烙头上。

寒青筠撕了符箓,攥住邢烙手腕,把他拖回房中,走得太急,还在门槛上踩到衣摆,绊了一下。

“师尊,我并非有意偷听,您罚我吧。”邢烙道。

想也知道,他定是路过时,见一帮内门弟子进了肖云水房间,又设下隔音结界,这才心生疑虑,想一探究竟。

“他们背后与人是非,才当罚。”居然怀疑他夺舍了,看来人设崩得有点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