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的男人略垂着目光,睫毛在眼下落出一片阴影,眉眼间是居高临下的桀骜,却又狼狈的衣衫不整。
戚铭枫眯起了眼睛,瞳孔微微张开。
他已经不敢轻信贺翦了,贺翦几次把肉递给他,然后就是不轻不重的一鞭子。他再次面对这块肉,也会呼吸急促,但那些绵长的疼痛却控制着他,别去吃。
他只信自己动手拿来的,不再愿意相信贺翦给予的。
欲/望和理智对抗的时候,他看见贺翦皱眉,把一张薄薄的“皮肤”从心口掀了起来。
“嘶……”
有些疼,贺翦抽了口气,老戴给他做的伪装很到位,这两天又舔又咬的也没露馅,估计是还没到脱落的时间,被莽撞的揭掉还有点疼。
没办法,执政官心口可没有一只猫。
贺翦肤色冷白,那只黑色的优雅迈步的猫,和肤色对比鲜明的甚至有些刺目。
“这是什么?”戚铭枫哑声问。
“放在心上的,当然是你。”贺翦轻声说。
天旋地转间,他被戚铭枫反过来压制在地毯上,微凉的手指滑过那片皮肤,戚铭枫摸到了一块不规则的圆形疤痕,中型纽扣那么大。
“这是什么?”
银河时代,基本没有人会在身上留下丑陋的疤痕,除非是……特意留下的。
“被炸碎的舱门钉在驾驶舱里了。”贺翦声音毫无波澜,“坠落荒星一天一夜,手头就一个便携式医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