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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执政官出院了。
下属组织了人,准备大献殷勤去接他,沿路又铺了红毯,人手一只小旗子和无明火的手持礼炮。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杀吓破了胆,这位高调的执政官学会了夹起尾巴做人,前前后后三层保镖跟着,一群人呼啦啦的进了办公厅,起立致敬的工作人员甚至没看见上司的脸。
这群保镖最后留在了办公室门外,只有一个又高又俊美的男人跟着执政官进了办公室,说是新来的秘书。
秘书留着有些长的头发,冷着张脸,看着不太好接近,对重伤初愈的执政官倒是心细又有耐心,一路扶着,几乎把人抱进怀里。
进入办公室后,秘书和执政官仔仔细细的查看了屋里的边边角角,动作熟练又默契。
检查之后,执政官才松了口气,半躺在沙发里,关掉了脖子上用于伪装的仪器,手指蹭了蹭身下难得一见的真皮沙发,贺翦酸唧唧的说了一句“狗大户”。
他看着沉默着站在窗边的戚铭枫,心里还是堵得慌。
小猫还是那个小猫,对着他又是呲牙,又是亮爪子的……实质性的伤害一点也没有。
除了腰疼屁股疼。
他想起这两天胡闹的时候,看到戚铭枫右眉骨上的一条小疤,有些疑惑的问戚铭枫,“眉毛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