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也说不准,说起来这门亲事能有个谋划的机会,也是因为这秦家和我们宁国府一脉有一点点的联系。
“秦家上上一辈的当家主母和我们宁国府上上上辈当家主母有些血缘关系的,若说太亲密的关系也没有,来往的并不密切,不过秦大人倒是和我同一科的进士。”
若不是今日得了这封信,他派人大体查了一下秦家是怎么个情况,他都不知道这回事,大概贾敬没太关注这方面,这才没发现他们两家还有点联系。
说到秦家养的姑娘,若不是当年秦家没隐藏,贾敬还真是没想过秦家有什么问题了。
“这事情过去那么久,除了他本人,大概没人知道他是不是知道实情的,这背后的人又让我们自己去悄悄拉线的。
“我猜测大概秦家当初是不知道的,只如今女儿到了年岁,开始相看人家了,这个时候知不知道,那就有的说了。
“我想着与其找妹妹拐弯抹角的去查探那姑娘的长相,不如我们直接半个花宴,将工部的人家的姑娘都请过来,那这秦家也就不出彩了。
“到时候别人也只当我们是给儿子相看人,看中了工部的哪一家的人,到时候若是圣上许婚,也过的去。
“若是不许,那就是没看上,这相亲宴会,姑娘家参加的多了,没定亲事,也不损害名声的。”
贾敬不得不说,贾赦说的很对。“这事便交由老太太办吧,也不能光请工部的人,不妨也请几家老亲家的姑娘。
“这才正儿八经的像个相亲宴会,姑娘们才能放的开,到时候要有劳赦兄弟带着琏儿还有蓉哥儿去给老太太请安的时候,看看那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