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安慰的摸了摸元春的脑袋,笑着说道。

说起来,这府里关键位置上的人,王夫人都多有考虑,既不能大动,让老太太产生王夫人要夺权架空她的错觉。

又不能放任一个听从邢夫人吩咐,或者被邢夫人拉拢住的人任职在重要位置上,毕竟邢夫人和王夫人一向不对付,若是到了关键时刻给她下绊子,岂不是误事。

到时候老太太怪罪下来,不会怪邢夫人故意给她使绊子,只会责怪负责府里事务的她,没有能力,管不住下人,丢了荣国府的脸面,谁让明面上管家的是她呢。

老太太虽然偏疼二房,可有的时候,她和邢夫人交锋,老太太是不太管的,王夫人不得不留一个心眼。

老太太那边知道了这个消息,也只回了一句,“这事我知道了,不用声张,回头让鸳鸯取了我的私房银子,将这账上的缺口摸平了吧,别到时候闹出来,让老大家的没了脸面。

“好歹也是一等将军夫人,总要顾忌一下赦儿的脸面,只她眼皮子也太浅了些,捞的如此明显。

“罢了,这次的事情我给她收了尾,只在赦儿面前是不必给她遮掩的,让赦儿好好教训一下吧,这以后府里的事情,也不用给邢氏管了。

“也不怪我不将管家权给她,就这样的作为,没得到时候家里还要出个家贼来,天天还得防备着她的。”

老太太说了一些气话,赖大家的自然是不敢附和的,只应下一声,“奴婢这就去找鸳鸯姑娘,将这事办妥当了。”

“行,你自行去吧,我库房里有一套点翠首饰,一会儿让鸳鸯取出来,替我送到二房,你们太太也出了月子的,也该做些新首饰衣服出门应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