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他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得到许玉中的玄血剑,更甚再细想,他之所以会一直利用许玉,而不将那个剑胎带回青元门去,很有可能是想利用方氏作为掩护。倘若发生什么,方氏首当其冲,他自会被摘的干干净净。
许玉尚且如此,他们又能好到那里去?
“是我糊涂,”卞愿心中思索,很快便想清楚了一切,态度立马变化,仿佛此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笑道:“夫人是想做什么?需要多少人?我们卞氏绝对会毫无保留的配合。”
许玉目光遥遥看向窗外,许久之后开口,冰冷道:“死召。”
卞愿一顿,蓦地抬眼。
“死召?”
方宁书听到这个名词之后,有些不解追问:“那是什么东西?”
“少族长有所不知。”在他对面,林月荷叹了口气,“‘花毒’此物,是夫人母族的传承之物,似蛊非蛊,似契非契,若是寻常的花毒还好,以厉公子的能力,自然可以将之化解。”
她脸颊的面纱已然除下,面上的花毒已经变得很淡,将要消失不见。
方宁书手不知觉摸到自己的颈边,想到昨夜它又一次发动,心思不由沉下。
果不其然,林月荷很快说到他的花毒:“少族长的花毒,是在襁褓之时便被夫人下的,夫人所说的任何事情都会对你产生影响,虽然我不知为何,”她顿了顿,绕过了方宁书性格大变的问题,“你的花毒更深更重,我从最开始便在观察,现在果然如我所料,即使厉公子将它暂时控制,它依旧被蚕食的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