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宁书:“……”
他修长的手指顺着厉焕的头发将之放在胸口,低下头,声音就在他耳畔轻道:“厉小公子看来是按摩的行家。”
厉焕向右。倾去,欲扭过头来,却想到什么,半路停滞,冷笑一声。
“怎么?少族长这就累了。”
“替厉小公子捏肩怎么会累,”方宁书撩起些许泉水顺着他的后背淌下去,手一顿,干脆闭了眼,“只是我听说,被按摩的时候不说话,才能更舒服一些。”
厉焕低头看方宁书手指的骨节,淡淡道:“是吗?那今夜便有劳少族长,让厉某感受一下何谓‘更舒服’。”
这是让他按摩一晚上的意思?
为什么?看他不爽?方宁书眉毛打结,对这种和他意料中截然相反的情况非常不解。
但好在他这种性格有求于人的时候是百依百顺,对人家别有目的就不谈什么脾气,只‘唔’了一声便继续为厉焕服务。
直到手指微酸,他也渐渐适应了那种对厉焕任何情况都感受清晰的感觉,而就在他神经放松之际,突然感觉身上有些刺痛,腹中气血翻涌,方宁书偏过头轻轻咳了一声。
厉焕原本阖上的眸子微微睁开。
而一声咳嗽后,就好像是打开了身体里隐患的某个阀门,很快便抑制不住,方宁书连咳几声,肺中好像火灼迅速蔓延全身,那种如针扎的感觉密密麻麻铺展开来,一阵头晕目眩,他身影一晃,向前倒去。
怎么回事?
‘哗啦’的水声瞬时响起,方宁书没有倒在地上,反而到撞进一人的怀中。
许玉对他下手时他已经痛到晕厥,后来就算醒来也是浑浑噩噩,第一次如此剧烈的疼痛感在他清醒的时候涌来,方宁书霎时消去所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