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我那儿,找个医师给他看看,清理下伤口,弄干净,”方宁书看了看他的伤口,懒懒得看向钱达:“采夏去照顾,你等会儿帮忙安排,回去之后我要见他。”
钱达立马道:“是。”
方流英听言却匪夷所思,连忙开口:“这脏小子,去公子那里岂不是脏了您的住处!”
“是你听我的,还是我听你的?”方宁书笑着问道,然虽是笑的,却声音没什么起伏。
效果显然,方流英虽说受宠,但也知道方宁书性格古怪,一厉色她就一怵。
钱达见状,给她使了个眼色,递话道:“公子宅心仁厚,自然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说的是,属下听公子的。”方流英讨好道。
打量方宁书神色不追究,她赶忙跟着人走了。
等他们走了后,钱达才问道:“公子,可是觉得那小子有什么特殊?”
方宁书对人设威力非常满意,心下微定,忽然觉得以原身这少族长的身份办事应该没有那么难,稍微松懈下来,慢悠悠的扫了他一眼,“那小孩叫什么名字。”
“无名无姓,谁知道是那个旁支的后代,”钱达低声道:“三长老也就是在音门有权,名声好点,其他不足为据,大公子是唯一的嫡脉,是少族长,身份尊贵,不用顾忌他。”
有这些煽动的下属,也怪不得之后会原身趾高气昂,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方宁书心中嗤笑,但想起什么,他思索片刻,试探道:“我那些妾室在何处安顿?”
钱达一听,顿时神色大变:“公子不可啊,您清清白白哪有妾室?”他早熟知方宁书的德行,说完以后就凑过脑袋来,一副说体己话的模样:“夫人不让您破戒,您再等一年,等及冠了,那流英,可一直等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