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一天开始,还没出院的琴酒发现那群条子看他的眼神又有些不一样了。琴酒眯了眯眼,看向赤井秀一。赤井秀一正坐在床边给琴酒削苹果。

这段日子,琴酒冷眼旁观,看着赤井秀一像是坏了脑子一样致力于为他奔走,简直不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既然这样,当初拼死也要抓他的人是谁?

琴酒看着赤井秀一低着头,专心地削苹果皮,突然开口说:“我杀了宫野明美。”

赤井秀一手中的水果刀停顿了一下,长长的果皮断开落到桌面上。赤井秀一继续手中的动作,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声音有点哑,“我们杀的。”我开了头,你给了结局。

如果不是当初fbi选中了宫野明美作为他加入黑衣组织的契机,琴酒也不会对宫野明美下手,总的来说,都是黑衣组织的错。

“不是。”琴酒看着赤井秀一手下的苹果皮又渐渐变长,继续说,“如果是因为你,我不会两年后才动手。她死了,是因为她想带宫野志保脱离组织。”

赤井秀一把苹果削好,递给琴酒,从床头柜上抽出一张纸巾擦手。

把用过的纸巾和被削下来的苹果皮都收拾好后,赤井秀一看着吃苹果的琴酒,伸手勾起他的一缕银发,笑着说:“虽然有的监狱不要求剃头,但是这么长的头发也不行吧。”他的笑容中带着些狠厉。现在这种时候还试图惹恼我,是真的想坐牢?

琴酒不为所动,从他在医院病床上醒来的那一刻开始,赤井秀一就时刻挑战他的底线,现在琴酒对这种亲密动作的接受度已经比较高了。“看是哪间监狱。”

赤井秀一又笑了。

琴酒没理由不配合。

没人真的想坐牢。

而且,琴酒承认,这个三番五次让他吃瘪的fbi探员的确在他心里留下了点不一样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