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东京人么?”
“不,我是横滨人。您有什么问题或许我能回答。”我心不在焉地扫着来往的行人,攥紧了口袋里的手机。
“我这是第一次来横滨……您也看到了,我的身体不好,所以很少出门。暂时也想不到什么问题。”
我:……
这不是在暗示我想到什么给你讲什么吗?
“也没什么,看先生你的服饰像是北方国度的人。”一只西伯利亚病仓鼠。
“横滨还是很宜居的,除了晚上有点吵——您是旅行的么?记得找个隔音好的酒店。或者离市中心远点……”我看了眼他衣服的料子,“但也别太远。”
“不,我是因为工作不得不来这里。”
“好吧,那大约待不了几天,记得晚上别出门。”
“横滨有很多黑手党在晚上出门的,尤其是龙头港口黑手党。您长得好看还有钱,应该不想被当成肥羊盯上。”
“唔……小姐,你刚才说横滨很宜居。”病色美少年用疑惑又嗔怪的眼神看着我,连这种埋怨的神色都是格外好看的。
可惜美色在我这里没有优待……中也除外。
“是啊,她很混乱,”我笑着看着他,“所以……也很宜居。”
他疑惑地歪了歪头,我移开眼睛轻咳了一声。
“明白了。”
他移开眼睛笑了一声:“我的合作伙伴似乎规模不小,应当是无碍的。”
他停下脚步,站在车站外的灯柱旁看着我,厚实的披风在风口猎猎作响。唇边微笑的弧度莫名让我觉得圣洁又悲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