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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直触对方小心翼翼凑上来的对视视线和涌上的泪花时, 他觉得自己需要西伯利亚的冷风来清清脑子。
感谢这个女人傻乎乎地扔来了一个抱枕,让自己的防备心和属于黑手党的决绝没有机会侵占理智先一步把她按在地上。
他的动手好像因为对方甩抱枕这个猫抓似的耍脾气行为而有了能说服自己的借口。
“不要再流泪了。”
中原中也这样想着。
“告诉我原因吧。”
“我会听你解释的。”
……
他向对方发问了。
可惜这个女人像是陷入了什么巨大的惶恐和应激反应一样坠入了自己的世界。
那个世界他看不见, 也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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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离婚”?
中原中也觉得,自己和这个女人一定有一个疯了。
……
他趁女人昏迷把对方身上的东西都检查了一遍。
最后得出结论:
——这是一个看起来没有任何攻击性的女人。
一个素来养尊处优的、身体纤弱的、对自己秉持着奇怪强烈爱恋的女人。
……
他预感到自己触及了一个大|麻烦。
……
中原中也坐在客厅窗边吹着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