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森鸥外具体是怎么背着我宣传的,似乎有不少势力还觉得我是港|黑的人。看在中也的份上,不舞到我面前,我也懒得辩白。”
我拨弄着礼盒上的红丝带礼花,有些心不在焉。
“你不想知道关于自己‘被抹消’的问题答案了吗?”
乱步突然就直白地扯到了这个话题,并且停下了买买买的脚步。
经早上太宰一通搞心态,我现在虽然还是强烈抗拒着这个话题,但已冷静了许多。
对上乱步碧绿的锋锐而冷淡的眼神,我那颗躲避技能ax的心脏难堪地缩在了角落。
……
…………
真可笑啊。
面对拔枪对着我的丈夫,我拒绝合理思考,用扔抱枕这种幼稚的反抗发泄惶惑无依。不管是正经对敌把他立时扯进我的空间针锋相对,还是全心赋予信任开始跟他确认状况,哪个都好,我哪个都没选。
捂着耳朵不听不听,逃避着逃避着就把自己送进了刑讯室。
明明从那晚昏迷醒来时就迫切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真的把答案放在我面前了,我就又顾左右而言他,企图掩耳盗铃,试图捂住别人的嘴巴。
……
早上太宰没有再纵容我的逃避,他意识到我潜意识里已经接受了真相,坦然地把我那层装瞎专用蒙眼布给扯了下来,事后又轻飘飘地毫不提起。
我嘴上说着是因为他自杀被我打断了心情不好,所以睚眦必报要刺一刺我的心……但挑开真相的手怎么会伤人呢,伤人的只会是真相。
我又真的不明白太宰治在做什么吗?
太宰昨天的打断是给我心理铺垫的余地,是他予我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