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小姐要是觉得那个小矮子不能要了,不如考虑跟我殉情吧!”

我若无其事地拍掉了他突然抓上来的手:“你22了?”

“是哦,是比蛞蝓还小几个月的年纪,也比青木小姐更年轻青涩的年纪呢~真的不考虑我嘛?”

我压下了额间的青筋,在内心重复织田的名言——

太宰还是个孩子。他还是个孩子。是不懂事的孩子!

d熊孩子就是被织田作惯出来的。

狗东西敢拿姐姐的年纪说事!果然是失忆了就忘了挨过的打了!

“说起来……青木小姐怎么会跟蛞蝓结婚啊。”太宰满脸嫌弃,“那种杀人如麻的恶人有什么好的,还长得那——么矮!”

“???你在说什么狗话?你是忘了自己黑成墨的履历了吗??前两年洗履历给政府卖命,活不好干吧?洗白了这就当没这回事了?不愧是‘太!宰!先!生!’啊!”

我把最后的称谓咬字照着复读机芥川君的调调来了一遍。

……

等背后一群吃瓜群众悄咪咪扒在门边听墙角时,他已经把我的中也从头到脚贬了一遍,而我也把他的黑料翻了出来痛骂了一遍,顺带不太光彩地照着他飞舞得像八爪鱼一样的爪子锤了几拳头。

直到我突然惊醒,注意到太宰不同寻常得“柔弱可怜无助”……我警铃拉满地环顾四周,找他的飙戏对象。

——然后尴尬地和武侦的吃瓜群众对视了。

打头的乱步坦然自若,走过来坐到了太宰旁边。

“你还挺厉害的嘛,连武器都会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