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怀疑我说“揍一顿让他躺两天好了”传到芥川的耳朵里就是“这人可以长眠了”。
当然我绝不承认我一想到芥川他见到我就“请告诉在下太宰先生究竟在何处!”的复读机宣言就感到窒息又愧疚。
毕竟这孩子是唯一一个认真缉捕太宰的,也是唯一一个不知道太宰现在在哪的……
深思熟虑片刻后,我委婉提议:中也你还是找人替我黑了监控吧。
……
现在好了。
我缩在小巷角落里看着外面街道人来人往,颓废得像只树懒。
港|黑要是黑了市政监控来找我,那可真是哭都没人让我抱着哭。
从我离开那条河起,外面的大街上就逐渐多了不少黑西装。
是那种不知情的人看着似乎与平日没什么不同,而略知道些内情的似乎隐隐能看出不对劲的程度。
森鸥外搜查的面子功夫做得实在很熟练。
任哪个敌对组织看了都是“丢了高层家眷拼命隐瞒消息同时四处搜寻”的好组织样子。
然后这些敌对组织可不就会跟打了鸡血一样跟港|黑玩生死竞速,跟抢钱似地抢着找我么。
……
我烦躁地咬了咬干裂的下唇,终于回想起了被绿茶支配的恐惧。
老绿茶狗骂多了叫成了习惯,我都快忘了当初为什么这么骂他了。
——还不是因为当初他骤然发现我跟中也谈恋爱了以后的诸多骚操作。
身为一个活了两辈子的女人,森鸥外那茶艺水平,我实在自愧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