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绝对、绝对不能落到被严密看守的牢房里。

押送的黑西装停下了脚步。

我的面前是一扇黑漆漆的大门,与方才我经过的那些看起来并无不同。

但因为路上一直在撒空间定点,我知道这个地方已经拐进了大楼深处。

我心底不由得为自己被重视的程度感到沉重。

在拷问室门前踟蹰不前,不等我做个心理铺垫,不耐烦的小弟就开门一把将我推了进去。

然后我立刻就被里面的“专业设备”给镇住了。

——活了两辈子长这么大,我只在电视剧里看过西欧中世纪有类似的刑具!

很难形容这些黑漆漆的铁家伙都是什么结构,各自又是什么功能……尽管我算半个内行,但说实在的——以我内心对这些的抗拒程度来看,我再多看两眼也不会想知道它们是怎么把人的肢体给夹进去蹂|躏的。

不过这些刑具看起来很干净,不像电视剧里那样有干涸的血迹凝固在上面,陈年老血浆洗都洗不掉。

……

正出神的我被一声冷笑吓得浑身一激灵,扭过头就看见眼熟的斋藤正对我露出无比鬼畜的笑容。

诶?他居然是刑讯小队的吗?不是中也的部下么?

所以他是领了中也的令来审我还是说他本来就归属尾崎红叶?

搞不清状况的我有些懵。

斋藤对我发出了反派一二三、小弟四五六的惯常威胁恐吓发言。

虽然简单粗暴且让我觉得耳熟能详得像是穿进了民国谍战片片场,但我只想评价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