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流柯哑白的皮肤在晨光笼罩里泛着金色。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就这么出现在了厨房里,赤着上半身,穿着宽松的运动裤,和离开前没什么两样。
他这会儿正在做什么丸子,把他们扔进芝麻里滚一圈,然后去做了个配菜类的东西。
赵流柯眉眼如常,神色放松,低头尝了一口汤。
赵流柯往调料碗里扔花椰菜,头也不回地说:“霍襟风,你老了肯定胖成猪。”
还沉浸在失而复得喜悦里的霍襟风缓缓打出:?
赵流柯连菜带碗把东西放进烤箱,在水龙头底下洗过手。
他只是走了十来天,却好似长了很多岁数,这时看见霍襟风哑口无言的样子,好心情地转过身,也和对面的男人一样双手抱臂,笑着唠叨:“我不在家,你自己就随便对付?这一堆乱七八糟的油你怎么用的?橄榄油做的什么已经下去了半瓶?我走的时候黄油还有3kg,现在至少没了一半,你又在吃什么甜品?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进了杰瑞,给我老实交代……”
霍襟风跨过来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唇。
这样的亲近太过久远,以至于他们稍微互相接近,都像是身体被骤然唤醒,感官无限放大,灵敏得对方的一切都无所遁形。
温热的呼吸,紧绷的身体,扣住他的腰的时候稳稳的手。
很长时间没有闻到对方身上的气息。
赵流柯的沐浴露上总有一股让人觉得清新极了的味道,霍襟风描述不清,只想更深地往里探寻。
赵流柯被吻的呼吸不畅,却没有躲开的意思,反而有力地回应。
这个认知让霍襟风动作更大。
赵流柯还在见缝插针地呼吸,就被一把抱起来,双脚直接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