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流柯半路截胡,按住他的手挪回去,对他摇了摇头,眼神认真。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不准徇私枉法啊,我还看着呢——”

杨浩杰嘿嘿一笑,连着一头头发丝都跟着晃,指着说:“多一个场外外援,襟风哥你倍率得再往下调了。”

霍襟风没有犹豫:“无所谓,我压小,让爷爷多赚点。”

霍襟花隔空点了点他,跟赵流柯说:“这货认死理得很,就觉得自己认定的绝对正确,可惜运气极差。”

最后赢了。

即使倍率小,也是赢得最多的那个。

霍襟花难得听错一次,臭着脸从钱夹里往外拿钱,叹道:“失算了,没想到流柯运气这么好。”

她叹了半天,认真地问:“流柯,下次你是大锦鲤的事,可不可以早点讲?”

杨浩杰笑得后仰。

霍襟风借口中场休息,把赵流柯往客房里带。

客房的供暖没有打开,空气都是微凉的。

他温热的呼吸就是这周围唯一逼近赵流柯的热源。

赵流柯茫然地退后两步,被他亲了两下脸颊,没有弄懂他这种情绪的来源。

他有些行为十分直球,却在和人亲热上总是反应慢半拍。

“怎么……了?”

他在接吻间隙里问,被霍襟风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赢了,高兴。”

霍襟风眼睛亮得惊人,嘴唇擦过下巴亲亲他的脖颈,又补充道:“多笑笑,刚才笑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