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两个人。
赵流柯买了很多,刷的霍襟风给的卡。
那张卡他没仔细看,今天拿出来刷的时候才发现和他原先的银行卡都不太一样,白金色,漂亮而奢侈。
他把锅的包装都拆开,盒子打开折好放在一边,把今天要用的锅清洗过涂上油。
一些需要冷冻的蔬菜粒和肉装进食物袋,放进冰箱。
接着清洗一些青菜开锅烧水,焯过水之后也一起放进冰箱冷冻。
留下两人份的饭量,他泡好粉丝打开鸭血,开始处理虾。
可能是厨房里的水声太久没有响起过,霍襟风控制轮椅来到厨房门口的时候,难得觉得恍惚。
热气、水蒸气、调料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抽油烟机发出震动的轻微声响。
这些堆叠在一起的声响和味道打开他久违的感官,霍襟风本来只想来看一眼,却被留在原地。
普通又美好,上次有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霍襟风已经不太记得了。
赵流柯饿得前胸贴后背,主要反映在他的做饭速度上。
他在半个多小时里做了四个菜,油焖大虾、鸭血粉丝汤、清灼油麦菜,连带着煎了几条秋刀鱼。
他没怎么摆盘,卖相却足够好看,所有菜做的差不多的时候,米也好了。
他握着饭勺放米饭,不经意一瞥,看到霍襟风手撑着下巴,半抬着眼睛,不知道看了他多久。
他手很稳,面色不显,心却抖了一下。
赵流柯端饭上桌,霍襟风已经坐到饭桌旁,他没觉得残疾有什么似的,撑起身体稳稳当当。
赵流柯拿出手机拍了几张,发到微博上,算作营业。
他的手机就是原主之前用的,用了很久,难免磕碰,看起来凄凄惨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