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流柯等了半天没有等来回话,阿桑去办住院手续,于是这里一时间就他们两个人。
霍襟风低头看他,对他的话不为所动,例行公事地说:“走吧。”
赵流柯站起来,自然而然想去推着他往前,绕到后面才发现他的轮椅并不像普通的那样有个供人前推的把手,于是悄悄收起无处安放的手。
庄园的花在那天的风吹雨打里很多断了茎,花瓣掉了一地,光秃秃的,原本这里靠近一点小簇小簇的丝石竹、银边翠,往外一点是月季、紫罗兰,靠着围栏的是长串高大的火箭风铃草。
中间还有很多花期不同的混杂在一起,还都是绿色的叶,挤在一起很纷杂,赵流柯也认不太出。
只是如今看起来都凄凄惨惨。
他拿着一杯热拿铁靠在落地窗旁边,坐着往外看,温和乖顺。
他和霍襟风一起回来了那天他们第一次碰见的地方。
这地方只是度假型的庄园,霍襟风平时住的地方并不在这里,因为轮椅的原因上下楼非常不方便,所以他在这里很少露面。
自残当天,他支开了保镖,也因为这片花园太大的原因,保镖没有及时赶来。
更重要的一点是,霍襟风不吩咐,没有人敢近身。
赵流柯握紧温热的马克杯,想要喝一口,就发现面前一片阴影落下、接着杯子被人握住。
赵流柯:?
他抬头一看,身高接近一米九的阿桑从身侧伸手,止住他的动作。
霍襟风就坐在门口的位置。
“干什么?”赵流柯满头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