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面传来一些轻微的声音,一个“北冰洋”的词语跃入耳中。
“佩吉”的神情微变,她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随后放下文件扭脸从办公室走掉,把自己关进了女士厕所。
她把手撑在隔间的门上,低下脸。就在观众以为她要整理情绪、表露悲伤的时候,背景音乐却陡然一转调,同时她的手臂曲起,用力一撑。
下一刻她的鞋底已经踩在另一边的门上,将自己往上送到打开的通风管道入口。这个动作拍得极其干脆轻盈,连外行的观众都能感受到衔接流畅的舒适和明快。
电影没有给出那么多的煽情时间。既然得到不正当的对待,那么她就用自己的方式来拿回原本属于自己的——
镜头没有在通风管道停留拖沓时间,在两三个迅速的切镜后飞快地转到领导办公室的上方,人们也顺着“佩吉”的视线向下探去。
“我知道他们在密谋一些事情,但我还是为他们的异想天开感到震惊。”
“原来不只是我一个人接受不了失去。有些人甚至想要为已经失去的重新寻找替代品。而他们竟然觉得是我无理取闹!”
在窥探视角下,杜里局长和同事弗莱德·戴维斯特工的一段对话已经表明,因为“美国队长”的死亡消息传开,为了不让象征消失使国内的士气受挫,杜鲁门政府在考虑打造新生代的“美国英雄”。
也就是新的“美国队长”。
这是一段真实的历史,但很少被提起。在战后经济复苏的时期,不断地推出二代、三代“美国队长”,不过他们很快就停止了这么做。
因为当中的一些错误引发了糟糕的负面后果。这也是为什么“美国队长”既是一个绝对正确的政治寓意,又是一个不太好触碰的敏感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