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两清了,”陈老三瞧着这人生得白俊,看着身上穿的也都是金贵东西,所以勾搭上了就不愿意撒手,直接就要拉着人往外走。
但是手里的人并不听话,墨迹了老半天就是不动,最后陈老三也急了,抬手就要打人。
“妈的,给脸不要的——”
津南啧了一声,翻身就从上头顺着栏杆翻下来,揪着陈老三的胳膊把人人往后一拧
“你给谁脸了,欺负我朋友,”津南拽着陈老三的胳膊直接把人往上提。
“津爷,津爷,别别别有话好说, ”陈老三自己松了抓着文恩的手,自己小小,“要是知道他是津爷的朋友,那我怎么着也得供着。”
津南听着话,但是没松手,就对着文恩挑了眉毛,“话别说太满,我得问一下,人家愿不愿意认我这个朋友。”
文恩身上被人松了劲儿,现在自己往沙发上扎,但还是瞄眼看见津南的现在的表情。
高傲,轻蔑。
“不是,不是朋友,”文恩撑着身子站起来,拿了桌子上的水就往脸上浇,掏出手机要给助理打电话。
津南看着文恩这股子倔劲儿就想笑,手上把陈老三松了,还顺便给人顺了顺领子,“陈三爷,对不住,既然是我自己一厢情愿,那你的好事儿我就不参与了。”
津南说完,自己抽着烟走了。
文恩晃着头又重新被陈老三拽回去。
但是这次文恩彻底没劲儿了。
贺济悯晚上现在谁都联系不上,邢濯他理解,但是文恩这就是头一次。
文恩做事儿稳,所以生意上的事儿多半他都放心交办,但是这次贺济悯打了几次电话,对方都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