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济悯看着自己手机上面被回复地干巴巴的个字“好。”

就转头问文恩,“我是不是丑了?”

文恩正收拾着材料,看着一脸困惑的贺董,赶紧劝他,“没有没有,您要是都算丑,那我们这样儿的真就没什么活路了。”

“你还年轻,”贺济悯撑着脸,敲着手上的签字笔,最后自己挑了款香水。

助性款。

中午到了见面的地方,贺济悯看着预定位置上空空的。

他就自己先往那儿坐着。

他提前打了半个小时。

新婚那几天,邢濯无一例外只要是在工作之余的见面都会提前至少半个小时。

现在都掐着点来。

比如这次,半个小时之后贺济悯才看见姗姗来迟的邢濯。

他照样还是一身精英打扮,坐在对面的时候脸色照旧。

“最近挺忙的,”贺济悯用眼瞄他。

“嗯,有点儿事处理起来比较麻烦,邢濯说着话,但是眼睛一直就没往贺济悯那边儿看,自己低头吃饭。

两个人现在对着桌子坐,贺济悯的脚轻轻往前,磨蹭着对方的裤脚,灵活地往人里头钻。

夏天就穿一层,贺济悯冰凉的脚尖儿顶在邢濯微热的皮肤上,他也不用劲儿,就是轻轻磨蹭。

眼神带着独有的暧昧,指间点在对方的指骨上。

“那个——”邢濯突然站起来,口气生硬,往后退了一大步,连凳子都被在地上扯得刺耳地“吱——”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