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仁紫菜汤还鲜,但是人没在。
贺济悯抬眼看了眼墙上的时间,才七点。
两个人自从结婚同居以来,都是跟邢濯一块儿去公司,而且现在贺济悯直接把他的办公室搬到邢濯屋里了,两个人一间办公室办公,所以平常一块儿去公司也方便。
明明这几个月都是这样,但是最近明显有点儿问题。
就比方说昨天,邢濯曾委婉的表示过,他想单独办公。
所以今天贺济悯早起就是为了监工,把自己的办公室往边儿上挪。
结果一早邢濯就不在了。
临近夏末,早上空气蹿湿,贺济悯敲着电话。
但是邢濯没接。
然后贺济悯踩了油门就开始拨津南的电话。
“嫂子有事儿?”津南答应的利索。
对面听着吵闹,估计是在哪家酒吧,而且动静不是多纯粹。
贺济悯就问,“阿濯在你那儿么?”
“上午的时候来过怎么——”津南的话顺着最嘴就出来了,但是马上收住,“没有没有,没见过我记错了,昨天,还是昨天见的。”
津南说完直接草草寒暄挂了电话。
不对劲。
到了公司,果不其然邢濯还是不在,而且明明今天还有个算得上的大的会。
筹备了两个小周,现在人说不在就不在。
贺济悯坐在会议室最前头的椅子上,手指敲得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