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贺济悯就盯着那张脸又看了一会儿,“贺濯就麻烦你照顾了。”
文恩更是满脸问号,“您也放心,他现在的学籍已经从b省办下来了,关于他监护人的归属问题,马上也要解决。”
想起贺濯,贺济悯更是有点儿不忍心。
所以针对这件事儿又叮嘱了文恩老半天。
他不知道到了书里的时间之后会怎么样,或许他就回去了,从此跟这本书可能没有半点儿关系。
又或许——
还有二十分钟。
贺济悯有点儿坐立不安,他松开文恩的手,重新坐回椅子上,然后说了句,“去吧。”
房间里现在就剩了贺济悯自己一个,听着手上走针的滴答声。
最后摸到心口儿上的铃铛,之后摸了跟烟自己抽。
脑子里现在就开始发散思维。
他想的是作者还是挺会写的,出了邢濯这号儿人,也算是他来书里的一次惊喜。
万一要是走了,唯一有点儿可惜的就是——
贺济悯正这么想着,突然门突然开了。
但是进来的人是文恩,他搓着手,继续交代自己刚才去办的事儿,“贺董,人没散成,成堆的宾客都让人给拦了,现在都又往大厅里聚。”
贺济悯嘴里的烟就一根一根地抽,现在他的注意力都在溜走的每一分时间上,就又重新扭了头问,“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