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站起来还想说话,贺济悯压根就没搭理,拉着小孩儿的手直接往楼上走。
老太太估计是被气得不轻,等着贺济悯都进了电梯,还能看见对面老太太敲着拐杖乱挥。
在电梯里贺济悯扶着小孩儿蹲下了,自己拿着小孩儿一个肉乎乎的巴掌往自己脸上拍,对着贺濯说了一声,
“叔叔来晚了,抱歉哦。”
晚上贺济悯安顿了贺濯,就对着镜子开始洗漱。
等衣裳敞开的时候,就上头都是一个一个的小红点儿。
仔细回想才想起来是邢濯咬得。
自己诓他做了来着,现在他感觉邢濯就是因为放不下这事儿,就是一根筋想着要对他负责。
原本贺济悯就是开个玩笑,但是现在搞得邢濯误会。
贺济悯拿了手机,对着邢濯的号儿拨出去。
对方给挂了。
贺济悯抽着烟发愁。
晚上十二点。
津南也抽着烟发愁。
“刚才贺济悯来电话,你给挂了干嘛?”津南看着刚亮的屏幕被邢濯直接一个手指头戳灭了。
邢濯干坐着,自己拿了个小本儿,不知道在哪儿写什么。
津南想动手机,对方还死活不让。
“你写什么呢,让我看看呗?”津南对邢濯手里的东西就是单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