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济悯抬脚往门口儿的方向走,就听邢濯在后头说了句,“锁了。”

“门。”邢濯又补充了一句。

“所以,跟沈仲烨出门是为了什么,”邢濯的声音由远及近。

贺济悯再转头的时候,人就被邢濯墙上压,这个时候再听,邢濯特有的低音就开始往耳朵里钻。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声音要是再沉一点儿,估计光是听动静我都想跟你做点儿什么苟且的事儿,”贺济悯嘴上说着恭维的话,手里还是把人往外推,毕竟现在这种情况对他来说有点儿吃亏。

单论邢濯,贺济悯知道自己根本就没胜算。

“生意总得货比三家,”贺济悯虽然身上被人强制禁锢,但是面儿上还是云淡风轻,“邢爷瞧我,不是一样?”

邢濯视线往下,看着贺济说着话的嘴,就轻轻凑近。

贺济悯稍微往后仰了点儿,直到后脑勺碰在墙上,他就闭了眼。

毕竟,现在逼近的那双眼睛,让贺济悯不怎么想多盯着。

太热。

但是贺济悯等了很久,他以为的触碰并没来,最后睁眼的时候后,发现那双要命的眼睛还在自己脸前。

两个人中间就靠着双方的呼吸在维持距离,贺济悯微微侧过头,“所以今天来就是亮诚意。”

“之前说好的,”贺济悯把头转回来,眼里成了一片清明,“你我之间,诚意要够。”

这是贺济悯能信邢濯的最直观的理由。

“那就别急着走,”邢濯伸手拉着贺济悯往回走。

贺济悯跟在邢濯身后,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邢濯从客厅展柜里拎了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