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怎么回事,李梧桐家里这么有钱谁能把他怎么着啊?”
贺济悯因为就在边儿上,中间学生嘀咕的话他倒也听得清,就听见中间有人回话,“咱们金融系教授,邢教授呗,你没听梧桐学长说,让邢教授放过他呢。”
“别吧,之前咱们系的研究生学长被导师就压榨得挺厉害,怎么现在连本科生都不放过了?”说话的小姑娘已经带上情绪了,“而且我刚才可听说李梧桐说的貌似还不是学术上的事儿。”
“还有什么事儿啊,”另一个人就上赶着问。
刚才说话的小姑娘又没出声儿,自己比划了个手势,“性/骚/扰”。
贺济悯听到这儿就大概知道李梧桐到底想做什么了。
搞臭邢濯在南大的名声,毕竟现在对高校的师德建设整块儿都上心。
所以贺济悯对李梧桐这种行为就更反感。
李梧桐这么闹,就是拿真正在遭受屈辱的人开玩笑。
李梧桐伸手拦着邢濯不让走,“我今天就要你一句话,能不能别缠着我?”
周围又开始窃窃私语。
这个时候贺济悯把窗户往上抬了抬,前头的文恩也跟着看戏,以为贺济悯要走,就打算踩油门。
贺济悯就把文恩叫住了,“等会儿,”说完低着头往一块儿趴在玻璃上的贺濯灌悄悄话。
文恩不解,“不走吗?”
贺济悯轻轻把车门开了条缝儿,“要是走了,还怎么看戏。”
贺济悯说完,贺濯就自己推门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