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儿上人都往这儿看,贺济悯就稍微往邢濯身后站了站,贺济悯愣是没反应过来,现在他的精神还全部集中在那个轻微的触碰上。
邢濯吻人的大多数时候都是略带侵略性质,但是最近几次总能诓贺济悯几下。
沈仲烨对着邢濯先是盯着看了一会儿,然后抿笑,“邢爷还是一样,做事儿都直接,”然后盯着旁边面色有点儿难看的李梧桐说,“邢爷什么时候也这么风流了?”
“你他妈管我,”邢濯说。
听见这话津南先被呛了一口,敢情邢爷对着沈仲烨的梁子直接就因为一句话出来了。
对面一脸好好先生的沈仲烨也被诓了一下,跟人做生意这么多年被人说在脸上还是头一次,但是架子自己端起来了也不好往下放,况且自己在年龄上也算是长辈,跟小辈计较也就显得自己没牌面,所以沈仲烨自己点头蹭烟,“既然邢爷在这儿待得不舒坦,那我留也没意思,”沈仲烨退了一步,但是他接着又说了另外一句,“但是济悯今天你带不走。”
“他得留下,”沈仲烨指了指贺济悯,“我家人我得护着。”
但是站在边儿上贺远卓第一个先不同意,“为什么啊,他要走让他走了好了,省得看着碍眼。”
李梧桐也在一边儿帮腔,“是挺碍眼。”
“那我就是要带走呢,”邢濯说着话人就往沈仲烨那头去。
津南看着皱着眉头,自己先上去站在两个人中间,“不是,和气生财,当老板的都知道,”然后转头去劝邢濯,“人家是贺董的表哥,怎么算关系不比你亲,现在又是人家的场子,”最后津南压低声音说,“不得给点儿面子,日后好见。”
沈仲烨在b省富人圈子里也有头有脸,换做以前邢濯也会对沈仲烨留几分好脸,但是今天基本上就是什么后路都没留。
话往人家脸上甩,事儿他妈还做得特别绝。
就是奇了怪。
津南劝,“要不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