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孩儿毕竟是小孩儿,怕这种东西,装不出来。

“都在呢,”沈仲烨笑着出来,边儿上站着贺远卓。

贺远卓也套着西装,站在沈仲烨边儿上看贺济悯的眼神里现在还充满着敌意。

在改变剧情之后,贺远卓把能依靠的对象由原来的邢濯,变成了现在的沈仲烨。

而且在贺远卓来了之后不久,从楼下往上走的还有个人。

贺济悯自从那人露了半个脑袋的时候就认出来了。

李梧桐。

李梧桐也是上流打扮,b省的富人圈子里有他,这种程度的晚宴他自然也是说来就来。

“邢爷,挺久没见,”李梧桐比贺远卓说话还快,没到跟儿就开始打算翻旧账。

估计现在以为有了沈仲烨撑腰,说话的口气还都是带着之前的怨念。

“我就说都是朋友,远卓的朋友,都认识?”沈仲烨摊开手,让现在的音乐暂停,“欢迎各位大驾光临,今天除了这场酒会以外,我还特地准备了一点儿不成敬意的小玩意,”沈仲烨拍拍手,整个大厅的灯光暗下来。

贺济悯抬头跟着周围场地的人一起转头,音乐也从萨克斯轻音乐,变成了极具噪点的抓耳野曲。

周围原本敞亮的大厅里外都撤了两层水帘,里面接上光柱之后,视线与外头完全隔绝。

整场的布置都像是为了想做些什么——

羞于启齿的事。

光线还在继续变暗,贺济悯突然想到,这样的光线程度,邢濯他——

贺济悯刚想张嘴,就感觉自己衣角被人拽住了,贺济悯一开始以为是小孩儿,但是现在在他耳边说话的,是邢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