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抬脚跟着沈仲烨走的时候,另一条胳膊上也放了只手。

单凭温度贺济悯就知道,这只手是邢濯的。

“一起,”邢濯只说了两个字。

沈仲烨瞧了邢濯一眼,但是没多说。

几个人也没单独置办地方,就找了宴会上一处僻静的会客角,几个人就坐下了。

只不过文恩津南被请着去了中央会场休息,来这儿的也就这三个人。

贺济悯作为其中之一现在极为别扭,虽然这个空档他能有手抽烟,但是边儿就挤着邢濯,让他连手都被地方朝外搁。

邢濯坐得有点儿太近。

贺济悯甚至能看见邢濯耳朵上开始出汗。

这种持续性质的大片接触,对他还是有点儿勉强,所以贺济悯往边儿上挪了挪,但是接着邢濯就往上凑。

两个人连裤缝儿都贴着,贺济悯只能那头歪在一边抽烟。

“天华二期的方案我看过,”沈仲烨说,“我就说句实话,我基本能给出的条件,没有其他公司能比得上,”到了这儿话锋就转了,“再说,肥水也流不了外人田。”

“表哥说得在理,”贺济悯就回了一句,基本他的态度也亮得七七八八。

但是关于二期,贺济悯有私心。

“邢爷,你说呢?”贺济悯这个时候拉上邢濯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