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济悯过去自然从上到下扣住邢濯的手,另一只手牵着贺濯的肉肉的手腕,就这么出了门。

出了门他们三个人没听见书店里人的讨论。

他们讨论的是一件神奇的事。

一个小孩儿的身上,为什么会同时拥有那两个大人的影子。

贺济悯原本想开他的车,但是被邢濯直接往他车上请。

贺濯自己往后头的车座上坐,贺济悯坐了副驾驶。

贺济悯刚走坐稳,就闻着车上一股烟味儿。

还是味浓那种,能想象到,邢濯在车上抽得绝对不止一根。

“什么时候有的烟瘾,”贺济悯话问得随口,也没多少刻意,就是把窗户开了条缝。

“最近,”邢濯踩了油门,人跟车就猛地往前蹿。

路上车开得快,但是除了起步的时候,剩下的还算稳,一路上贺济悯都没怎么说话。

贺濯在后头也乖得很。

b省省会城市的市中心划了一大块儿地方建的游乐场,就算现在天上飘着小雨,但是带着小孩儿出来玩的家长也不少。

邢濯今天的车跟平时他常开的风格不大一样,基本每年展出新款会习惯性的挑中买下,但是平时邢濯也尽量不开。

但是今天的车,就算不懂行,光是瞧个车壳子造型也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