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丽娇不敢说话了,看着现在贺济悯的眼神打心眼儿里觉得陌生,没了从小到大带着那股怯懦,现在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一样,孟丽娇只能先服了软,“大少爷,是我不对,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就看在我一把年纪的份儿上饶了我,饶了我。”

“刚才在屋子里,她掐我,”贺濯这个时候突然开口,然后掀起自己的外头明黄的衬衫,露出来两排紫红的印字。

而且下手很重,倒是红印子也就罢了,现在是在印子的旁边都被染了一层深紫,也就是说孟丽娇下手的时候根本就是死劲儿。

贺濯说完就往贺济悯身后躲,“她不让我说。”

“她还用针扎我,还——”

“闭嘴,你个小瘟神,”孟丽娇眼睛狠狠地瞪回去,还对着贺济悯说,“大少爷,您别听他胡说,在他们家早就没人待见这个小玩意儿,出生三年就克死自己爹妈,现在就是野混子,对着谁都不说真话,你也就别太当真,我——”

“我决定了,”贺济悯慢慢蹲下,对着身后的贺濯交代,“先出去,等会儿哥哥去找你,别偷看记住了?”

贺濯点着头,一点儿点儿往后退,最后自己站到门外头,点着脚尖儿捏着圆圆的门把手,把门就是顺势带上了。

贺济悯听着外头没动静了,把刚才自己余出来的那条羊腿,毕竟没吃成晚饭掂在手里对着孟丽娇比划比划,最终还是因为舍不得放弃了,“刚才拿什么扎的小孩儿,就在你自己胳膊上也扎几下。”

“麻烦快点儿,我赶时间。”

等贺济悯收拾完屋里的孟丽娇,贺济悯就想着出门抽烟,等看见门口儿还站着的贺濯,贺济悯就把手上的烟扔了,拿了块儿羊肉,现在还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