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濯看着贺济悯然后自己翻身跪了条腿,贺济悯身边的床就开始往邢濯那儿塌,贺济悯身子就滚过去了,然后一边儿的脸就往邢濯怀里贴。
邢濯确认完之后,就自始至终没再说话。
贺济悯也没出声儿,就这么被邢濯抱着往浴室里走。
“你干嘛?”贺济悯被抱在对方怀里的时候问。
“我刚醒,肯定没清理,”邢濯说。
“我清理完了,不用再去一次,”贺济悯坚持。
“你做的是你做的,不是我做的,性质不一样,”邢濯说着话,就把贺济悯放在浴缸里。
然后正儿八经的托腮,像是认真思考到底该怎么处理现在的贺济悯。
贺济悯被他盯得难受,最后干脆就说,“你别有负担,我也没觉得委屈,毕竟”
贺济悯原本就是诓邢濯的,所以看着邢濯这一脸的负担的样儿,最后只能从能力角度让他减轻负罪感,所以贺济悯看着邢濯的眼真诚地说了句,“你弄得我挺舒服的。”
邢濯的脸蹭得红了。
贺济悯没看错。
是“蹭”的一下。
但是就算脸这么红,邢濯还是把他觉得应该干的事都干了。
之后包括洗澡吹头发到最后再把贺济悯往床上放这一套动作做完,邢濯才又坐在贺济悯旁边不说话。
“你不睡?”贺济悯看着邢濯把他的话当了真,原本想笑,但是看见邢濯的认真,就没说,往自己边儿上的空地方拍了拍,“还有两个小时。”
“我知道,”邢濯没动。
“晚上不抱着东西我做噩梦,”贺济悯搂着邢濯的腰劝。
那头的邢濯听见这话转了身。
贺济悯被窝里就多了个人,贺济悯没想到这句话这么管用,搞得他不知道手往哪儿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