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屋子就贺济悯自己优哉游哉,贺济悯正吃着突然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的“虐心替身”戏码,就利索起来,往邢濯身前站,低着头轻声说,“邢爷您说呢。”

“的确不是大事儿,”邢濯自己朝上坐,在一群人中间,朝后靠着沙发,“但是这话轮不到你来说。”

贺济悯低头听训,就被邢濯伸手拽过去了。

“多嘴就得领罚,”邢濯说着就扣着人,往自己身边栓,“还有,陈小姚是吧。”

那头的陈小姚点了点头,勉强坐下,“我就是觉得济悯哥好,怎么了,喜欢还不让人说了。”

“那你知道你的济悯哥哥现在是谁的么?”邢濯耐下心对着陈小姚回了两句。

陈小姚看着现在邢濯这种质问的口气,心里还不是滋味,“他能是谁的,还能——”

陈小姚还正说着,就看见对面的邢濯开始动了手。

那双冰凉的胶套裹着手,在贺济悯那脸上蹭过去。

之后扯开对方的领子,邢濯微微侧身人就压上去。

贺济悯被迫仰着头,知道自己只要张嘴,出的动静就足够他在这群小辈面前跌份儿,所以就尽量让邢濯咬得舒坦点儿。

温热过后,贺济悯决定演戏到底,就低声说,“邢爷,我错了。”

邢濯单手搭在贺济悯的肩膀上,把贺济悯的手里的烟接过来,指着贺济悯对陈小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