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贺远卓瞧着邢濯手上一直捞着的酒侍,“邢爷平时喜欢什么样儿的,我还能给找找。”

“你这小鬼,”津南脑子转了一圈儿,然后脱嘴,“要是李梧桐找这辈子都找不到,我估计邢爷最喜欢的还是你这样儿的。”

一句话,就把贺远卓晃在原地没动。

津南也趁着这句话的功夫,就带着人走了。

出了门,趴在邢濯身上的贺济悯对着还在原地守着的文恩比了个手势。

但是文恩看见邢濯的时候,就没忍住,但是看着贺济悯的意思也没贸然往上凑,而是盯着人离开的方向一块挪身子。

出了清吧,还是津南先说话,“邢爷,要是身上难受,就把贺董放下来成么。”

贺济悯瞧着津南跟刚才的情绪差别大了,自己揉着嘴先从邢濯身上撤下来,“多谢刚才邢爷赏脸,”末了又加了一句,“津老板也仗义。”

贺济悯看着邢濯带了一身的汗,就端着两个人距离,“以前脱敏挺管用,以为今天能彻底让你放松一下,怎么效果还不如以前。”

“不用你管,”邢濯上车的时候摘了裹在身上的西装,“要是没事,就滚。”

“到底还是得麻烦你一趟,”贺济悯说完就从邢濯身上过去,一块并肩去了后座。

“你还想怎么样,”贺济悯对着外头站着的津南笑了一下,然后把车门带上,跟邢濯一块儿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

“这不是这儿的印字淡了,”贺济悯扯着工装的领子,往自己脖子上指,顺便开始脱衣服,“这衣服就是借来穿穿,到底得还,我已经给了文恩消息,让把要换的衣服带来,然后顺便再坐实我是你替身的身份,戏不就真一点儿么。”

“再来两个,”贺济悯给邢濯露了个背,自己就这么弓着腰,嘴里还说着以后的打算,“以后我见人便说,你强迫我,你为难我,你为了李梧桐转转反侧,入疯入魔,这次你使点劲儿,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