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南皱了眉头,自己又坐回去。

嘴上没了束缚的贺济悯现在就挂在邢濯身上,感受那双手在自己脖子上压迫。

“邢老师别嫌我听得多,听说——”贺远卓看着邢濯手里娴熟地玩儿着情】趣酒侍,就问,“以前没听说您有多中意的人。”

“怎么没有啊,”津南在这儿插了话。

贺远卓放慢了语气问,“不会是贺济——”

“李梧桐,”津南嘴快,说完了就被邢濯瞪了一眼。

中间有段日子整个b省都在传,邢濯一只在找,风声出去了,但是没人应。

后来又传,李梧桐人间绝色,邢濯在难处的时候受了恩惠,原本男女不近的邢濯对男人开始感兴趣。

之后又传,李梧桐没找到,就找了个泄|欲的替身。

贺远卓自己念叨李梧桐的名字,心思一转,不确定张嘴,把名字剩下的字又念出来,“那贺济悯算什么?”

贺济悯歪在邢濯身上,对着那根在自己身上肆意横行的手指咬下去。

入口还是冰凉,就好像再温软的舌头就裹不热。

贺济悯牙齿就在手指上微转轻嗑,然后他才觉得现在邢濯的呼吸开始不受控制。

喘得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