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贺济悯没在。
五分钟之后,贺济悯才进了会议室的门。
“失礼失礼,知道见客,特地去换了件衣裳,”贺济悯一脸春风,话说得自然,对着贺国齐抬手介绍,“贺董,这是邢董,之前也都打过照面,要是轮年龄还比我小上几岁,要说是青年才俊都还不够夸的,”贺济悯夸到这儿,话锋一转,到了贺国齐身上。
“这位,贺氏集团创始人,邢爷见了贺董,估计还是得叫一声前辈,”贺济悯盯着邢濯乐,“是不是?”
贺国齐听着贺济悯的恭维很受用,眼角弯着往邢濯那儿看。
就等着邢濯在他面前服个软。
“自然,”邢濯开了口,“做生意,还是贺董行家。”
场面话一说,分出了个长幼尊卑,以后谁想再张口也就摸清了现在的状况。
邢濯自愿把自己的身段儿拿低,对着贺国齐摆了好脾气,给足了贺国齐面子。
所以一时间谈话前的氛围都算好看。
贺济悯邢濯那头没什么担心,眼睛就只往贺国齐脸上看,现在贺国齐的嘴都张了一半儿,眼看着话就这么出来,但是会场中间突然有人抢了话。
“都是生意买卖,邢爷也得算的上传奇了。”
说话的是站在贺国齐身后的贺远卓,“贺总,”他故意在贺国齐面前把贺济悯往矮了叫,“不必一捧一踩。”
贺济悯笑着,自己刚坐下,对贺远卓这种蠢话,他自然没接。
贺远卓因为一直贴着贺国齐站,所以他现在根本就没瞧见贺国齐现在的脸色。
所以开了第二波口,“邢爷十八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