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又补了一句,“千万别凶他。”
“我凶他?”贺济悯手被邢濯抓着,自己就撤了腿往边儿上一蹲。
他人还没挪开多久,然后就被邢濯猛得往身上扯。
邢濯嘴里含糊,头就埋在贺济悯肩上,贺济悯身上的衣服被邢濯扒了个干净,现在对方靠上来的时候,温湿得很。
之后贺济悯听见邢濯用很小的声音,叫了他一声,
“哥哥。”
贺济悯一直没说话,邢濯也一直安稳的在他肩膀上没动。
贺济悯也是第一次瞧见,原来眼里都是不可一世的邢濯还会有这么温情的时候,就没忍住伸手在人头顶上摸了摸。
旁边的津南小心翼翼给贺济悯竖大拇指,然后轻声说,“这个地方不合适,我去帮你们开间房,进去再说。”
贺济悯点头,动作也不太大。
因为他只要一动,邢濯就会把人兜得越紧。
“哥,”邢濯就这么搂着人,“带我去看小兔子。”
贺济悯心里乐,但是嘴上想着津南的话,还是应着,“好。”
等津南回来两个人就这么连哄带骗把邢濯往屋里送,贺济悯想开灯就被津南挡住了,“邢爷之前做过心理干预,都是小时候的事儿走不出来,但凡醉了,他那块儿的时间线就倒回去了,见谁都叫哥,你就这么陪他演演,等睡觉一觉糊弄过去,第二天也记不得什么。”
“尽量能不让他看见你的脸,就不看,省得再多出来点儿什么事,”津南自己考虑完了,又说,“今天邢爷也不知道发什么疯,估计看你骚|成这样儿也把持不住了,等你帮完我这个忙,我就劝邢爷放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