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贺济悯冷声,“我的事儿什么时候也轮到你来多嘴。

贺济悯用余光撇着侯方元,发现对方就是一脸“不要吵”站着,但是从始至终一句话没说。

也就是人家现在只想赚一笔,以至于他贺济悯的死活,在这儿还算不得要紧。

所以贺济悯上午把合同的事敲定,又说了一堆情比金坚的客套话,最后约定那批货越快送来越好,毕竟要是自己家的老头子知道了,估计这钱基本上能动的可能性就没了。

所以侯方元之后就完全没了顾忌,下午的时候就找公司安排发货。

比起贺济悯可能要受贺国齐的为难,他更担心这批货出不去。

这事儿办妥,贺济悯头一件事就是给贺家的老头子把话带到。

一个下午,贺济悯就在自己的小间别墅里坐着。

在给贺国齐通电话的之前,他先去洗了澡,但是明明是凉水,身上却是越洗越热,脖子上还留着邢濯的痕迹,人倒是下手不重,现在红色已经消褪。

对着镜子,贺济悯瞧见那片淤红环着脖子,但是奇怪的是,他脑子里想着的是那双带着冷色调的眼睛。

现在贺济悯有点儿后悔了,昨天晚上应该开着灯跟邢濯对着干,这样就能知道对方在那种事儿起苗头的时候,脸上应该是种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