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骚注意点儿场合,”邢濯对摒了口气,对着贺济悯的脖子掐上去。

比他预想的要细一点儿。

他的喉结在动。

腿在动。

他也在动。

邢濯头一次觉得人能热成这样儿,他的睡衣现在已经被底下的贺济悯扯着松垮,然后皮肤贴着皮肤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贺济悯上半身是没东西的。

操。

邢濯伸手想把贺济悯推开,现在他才知道自己好心惯了个什么东西出来。

“我再说一遍,松手,”贺济悯仰着头,对着邢濯本来是打算玩玩儿,但是剐蹭之间,却发现跟邢濯的身体莫名合拍,所以原本打算的擦枪现在有点儿走火,等他张嘴想说话,才发现自己嘴里干出来的动静儿哑得没法儿听,“那你得答应我件事儿。”

贺济悯现在跟强盗似的提条件。

但是没等邢濯回答,放在桌上的贺济悯的手机突然响了,贺济悯现在还有几分清醒,怕是自己老爷子来电话,所以“百忙之中”还能往外伸胳膊,但是还是不忘对着邢濯“嘘”了一声。

邢濯现在剩了最后的理性在克制,“接。”

那头的声音上来就是关心,“你没回家?”

“方元,”贺济悯刚说了一句话,身子猛地被拎直,整个人就竖骑在邢濯身上。

然后自己空着的那只耳朵上有了邢濯的报复,“男朋友?那你注点儿意。”

贺济悯还没反应,脸上就放了只手。

电话那头的声音还在继续,“还在吴昊楠那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