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贺济悯就感受到对方充满热气的的体温。

明明身体这么热,但是按在贺济悯身上的手根本没温度,就跟这双手主人的眼睛一样。

明明生成暖橘色,偏偏瞧人的时候一点儿温度都没有。

冷得很。

楠现在整个人正坐在地上,才反应过来,自然之前压抑住的气性现在就成倍爆发,连邢爷都不叫了,直接连名带姓给人招呼出来。

只不过他话一出口,贺济悯瞧着先动手的却是刚才还陷在沙发里左拥右抱的津南。

他先是扯着吴昊楠的脖子把人用胳膊肘顶着往矮桌上靠,然后膝盖压着吴昊楠的后背,“我说,都是来玩儿的,怎么你能玩邢爷想玩就不成啊,你这人说话不算数的?”

贺济悯听着那头吴昊楠的脑袋被砸在桌子上咚咚响,就往邢濯那儿看。

“邢爷想怎么玩儿?”贺济悯把自己的身子往下垫了垫,然后尽量让自己上头那位的姿势能舒服一点儿,还特大方的把自己领口儿扯开了,补了一句,“我都能配合。”

“你是不是谁都行,”邢濯就这么撑着胳膊往下俯视,“侯方元不是那你男人么。”

“你不是说我眼光差么?”贺济悯话在嘴里就是无缝衔接,“既然人这么烂,公平起见我背着他玩玩儿怎么了?”

贺济悯的一连问句都甩在邢濯头上,对方保持沉默。

贺济悯原本以为自己现在怼上的这几句话足够让邢濯跳脚,然后就这样甩手不干,甚至已经想象到邢濯拉着津南一边骂自己怎么怎么无耻,之后分道扬镳。

说不定每当半夜没人的时候,就会想起有个叫贺济悯的不守夫道的男人,还会特地从床上坐起来,呸一口,才能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