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场是他做的局子,自然什么吩咐都得他开口。

但是出来说场面话打太极的是吴家老头。

吴炳建。

原书里提过一嘴,而且也说了,这人最爱的就是有年头的茅台,藏酒一绝,这件事在原着里是起先是贺济悯从吴家老头嘴里撬出来的话,但是贺远卓就是先人一步,先抢了贺济悯的路子,网人搜罗出小几百万的典藏好酒,哄得吴家老头隔三差五就要认贺远卓做干儿子。

所以现在贺济悯早一步投其所好,也就尽量发挥点儿自己作为原着读者的优势。

这酒也是提早准备,眼下用上也恰在时候。

所以现在吴家老头的嘴已经笑得扯到耳后根儿,嘴里一直叨念,“我说是哪年小孩儿的大手笔,贺家出来的,就是不一样。”

吴炳建一边儿在嘴里夸,一边儿做了主张,让人在自己身边还真就挤出了空,放了把椅子。

吴炳建说话的时候,眼睛还是往邢濯那儿瞧了一眼,看人没表态,自然话说得也有底气。

贺济悯笑嘻嘻就热络坐下,“我这是借花献佛,毕竟我知道这酒,是有人让美了。”

贺济悯往右隔着吴炳建就是邢濯,贺济悯说话的时候还特地把脑袋往前,瞅着邢濯笑,“自然是有人大度,我才能美了您的意。”

吴炳建笑得合不拢嘴,晚上破天荒说了很多话,并且中间的几次意思倾向也很明显。

贺济悯瞧着津南脸色不好,晚上也没喝酒,一个劲儿的喝茶然后就是往邢濯脸上看,这事儿贺济悯也明白,毕竟是人家邢濯做的局,结果风头都让自个儿占了,津南瞧邢濯会不会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