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濯就站在那儿,顿了一会儿才接腔,“嗯。”

贺远卓现在嗓子被那双冰凉的皮鞋搞得说不出来话,因为嗓子那块儿受力敏感,现在就一阵一阵犯恶心。

“我是你哥,”贺济悯脸上的柔笑跟现在极端恶劣的行径成了反差,他最后跟着贺远卓把话说清楚,拽着贺远卓的领子把人提溜起来,“还是大老婆生的那种。”

周围的人原本是打算来看帅哥的,来到了才发现在整个南大里叱咤了几天的贺远卓,这会儿正被他哥按在地上摩。。擦。

津南也抱着胳膊往自己舌头上重新塞了一块儿口香糖,顺便戳着再旁边一块站着的文恩,“没瞧出来,你家主子还挺生猛,这教训人的本事是一点儿不差啊。”

文恩站的远了点儿,没理津南这一句。

津南自顾道,“别说原来我还挺看好贺远卓的,毕竟最近邢爷也就跟这个小孩儿走的近,现在看来,可能还是老姜够味儿。”

文恩听完,直接往前站了站,侧开一行人直接往前走了。

“这是贺济悯?”来看热闹的学生了,不乏有些高年级这回儿已经接触社会的,b省的公子圈儿总共出名儿的就这么几个,最近和贺济悯的名字就更是在这个圈儿里开始搅来搅去。

“贺家有钱,贺远卓就算之前蹦的再欢,那人家大老婆的生的儿子,光是名头就得压得他没法儿翻身,”一个男生看着贺远卓这样开始落井下石,“现在人家顶着家长的名义来了,贺远卓估计也蹦不了多久。”

这一场热闹,在南大搞出了一波名堂。

现在谁都知道,贺远卓是小老婆生的了。

贺远卓还在地上躺着,贺济悯一条腿还在贺远卓身上压着。

贺远卓也不知道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傻子这次怎么会发这么大的火儿,要命的是现在他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所以他朝邢濯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