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互相寒暄,知道贺济悯出了酒吧被粘风吹了一脸,吴昊楠还弯腰给贺济悯开车门,所以文恩伸出去开门的手,现在又收回来了。

贺济悯跟着文恩上了车,就窝在后座按太阳穴。

“吴昊楠算什么东西,”回去的路上是文恩开车,顺便把头顶的天窗开了条缝,“对您的觊觎这么明目张胆。”

贺济悯砸吧着嘴里残存的酒味儿,回了句,“这样明目张胆也强过红耳朵。”

想到那只红得冒尖儿的耳朵,贺济悯还是想笑。

文恩从后视镜里瞧了一眼,现在两家绯红的自己少爷,只能叹了口气,继续道,“现在看吴昊楠的架势,找我们立项可能性大。”

贺济悯划拉着手机,然后吩咐文恩,“有瓶儿53年的赖茅,最近你帮我搞一搞,就这几天的事儿,留着我做人情。”

“53年的,好东西啊,”文恩自己估摸着怎么也得小百十万,就是不知道贺济悯出手这么阔绰,对象是谁了。

“他要价钱太多,”贺济悯自己嘟囔回刚才的话题,“小吴总的货值不了这些钱。”

文恩下意识嗯了一声。

然后又追问,“这个项目最低预算是贺老爷定的,项目基本上没有再压价的可能。”

贺济悯最后闭上眼,鼻子里轻轻嗯了一声,最后含糊着一句,“也不是没可能。”

文恩开车稳,贺济悯一觉睡的也算安稳,等醒了就到了b省的住处。

这里因为之前贺济悯一直闲置,所以现在还在整顿,在门外的栅栏朝里看,还能看见在忙的一溜工人。

“我前几天找人把房子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赶在今天您回来之前把屋子收拾出来。”文恩边说边跟着边儿上的人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