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拿合同是么,”邢濯趁着间隙在贺济悯耳朵上贴了一句。
贺济悯听着这一声儿,就苏了一边儿身子。
邢濯的声音挠得他心里痒,主要低音在哪里都吃香。
不分男女。
“我想不想,你这不瞧的挺清楚,不然,”贺济悯说着把自己往邢濯身上贴,“你也不会来搅我的好事。”
贺济悯声音也没调子,但是为了让邢濯听清楚,他故意放低放沉,嘴就碰到了对方的耳朵上。
“贺济悯,”邢濯把人拉开,闷着朝后退了一步。
但是这次算贺济悯扒着人不放,“揩完油就想走?黄了我的单子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贺济悯得了理,先开始胡搅蛮缠。
这事儿摆在这种没有多少边界的酒吧里都算稀奇
吴昊楠站在一边儿瞧明白了,他现在是惹了一身的麻烦。
之前他就听他爸说过,这笔生意邢贺两家都想插手,但是哪个又都得罪不起,干脆就等,等着两家先用手段,最后观望着以至于两头都不得罪。
但是看着对面的贺济悯心里又有点儿不甘心。
他活了这么长时间,还是头一回见这么、骚的主顾,贺济悯比起他见过圈儿里会玩的,都要高个档次。
所以就算知道贺济悯这次是带着目的来的,吴昊楠其实也不怎么在意,所以他趁着现在的空档就插了句话,“既然都认识,那干脆这次我做东,开个清净地儿一块玩玩儿呗。”
贺济悯松了挂在邢濯身上的手,先开口答应,“你带个路。”
然后冲邢濯勾手指,“来么?”
“来,干嘛不来,这个热闹得凑,是吧邢爷,”津南从后面跟上,眼看就打上邢濯的肩膀,但是最后手就悬在上头,最后也没往下放,反而是过去扯了吴昊楠的脖子,熟络道,“既然你请客,就大方点儿,光谈生意多无聊,找点儿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