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间很短,但是贺济悯等着时间却很长。
因为邢濯倒下的时间比贺济悯料想的晚了点儿,等着邢濯昏睡,贺济悯伸手在邢濯脸上轻轻描了一遍。
最后贺济悯出门的时候贺济悯就看见楼底下站着的两个人。
贺济悯把具体都在之前的电话里就交待清楚了,具体就是两个人直接把人送到邢家,贺济悯去市医院处理辞职。
贺济悯特地交代,细节处理好,人送回去就回来,也别留什么尾巴。
所以出了门,贺济悯就上了另一辆车。
贺济悯看着人在车上渐行渐远,最后视线收回,去了医院。
进门诊楼的时候,贺济悯没去换衣服,他今天出门就换了西装,进门的时候就被通知去院长室。
周围的小护士都往贺济悯身上瞧,然后一个个的在周围用蓝色的夹板遮着嘴,夹板那头是堵不住的惊讶。
“原来贺医生精神起来这么有味儿,而且贺医生把头发撩上去,我现在才发现耳垂上居然有颗红痣,跟耳钉似的,侧脸真的绝了。”
“所以为什么院长会找他?”
“这不是明摆着的,听说昨天沈秋阳去贺医生家找麻烦了,今天肯定还是这事儿呗。”
“我的天,贺医生最近真的有点儿飒,这种天地不怕的气势放在他身上真的绝了。”
小护士在一边儿叽叽喳喳,站在她门旁边的白褂儿的实习小医生一个个撅着嘴,“得了吧,贺济悯今年估计都块三十了,又是个gay,你们图他什么?”
几个小护士正面硬杠,“你们几个懂什么,贺医生平时那么温柔,被你们欺负的时候还少吗?!现在人家想改变我们替他高兴,”小护士说话牙尖嘴利,对着那群滥嚼舌的男生呛,“再说,以前贺医生没少教你们病学理论,你们还在这儿冷嘲热讽,是gay怎么了,人家喜欢谁你管得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