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兮水却莫名其妙,转过头疑惑道:“你昨晚去哪了?”

安兮臣更尴尬了——“我真以为你死了所以抱着你的墓碑哭了一晚上”这种话给他十层脸皮他都说不出来!

他就支支吾吾了一会儿,眼神飘到别处去,不敢直视乔兮水,一边卷着自己的发尾一边心虚的眼睛眨个不停,道:“睡不着……散、散心去了。”

乔兮水更莫名其妙:“你散一晚上??”

安兮臣:“……”

方兮鸣不想听这种老夫老妻似的盘问对话,朝天翻了个白眼,道:“行了,干正事,听我说话!”

他还算善解人意,看在乔兮水的份上,选择了从他身死的那一刻开始讲,道:“你死之后,师兄对曲岐相出了手,但曲岐相实力强劲,直到柳掌门前来,才打破了僵局。柳掌门动用了断笙门的法术,把他逼出了真面目。”

“他在脸上动了法术,隐于其下的真面目十分骇人,差不多半张脸全是白骨,血肉模糊,十分凄惨——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个人。”

“再之后他恼羞成怒,动用散魂咒,试图置师兄于死地,但没想到日月出现了。法器化灵,一直藏在师兄魂里。”方兮鸣对乔兮水道,“这是你的功劳,想必你是早就知道了吧?”

乔兮水:“……知道什么?”

“你别装傻了。”游见道,“除了造出日月的那位先祖,没人知道它还可以做到这种事。若说有谁知道,那就只有不知为何通晓过往以及来日万事的你了。”

乔兮水:“……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