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柳无笙终于打破了沉默,道:“多少。”

“……啊?”

“我问你多少。”柳无笙说罢,又补了半句,“忘了多少。”

乔兮水听罢,挠了挠脸,打着哈哈含糊其辞道:“也,也没多少吧……”

“我看也是。你既然记得我是掌门,就证明不是全都忘了成了个傻子。”他冷冰冰道,“算了。反正你也是知道自己已废,不愿给清风门抹黑增加负担,才会又爬回我这儿来做我断笙门的累赘,是吧。”

乔兮水闻言却一头雾水,道:“我不是自己爬来的……”

柳无笙虽看似已经冷静了下来,但还是一点就着的火爆状态。他听乔兮水这么说,不知为何又有些火大起来,声音微微提高,怒道,“怎么,难不成你还要说把你元丹挖了的那个混账怕你死掉把你送到我这儿来?!他有病吗!?那为什么不送回清风门!?那里头是有什么虎狼豺豹盯着你不成!?”

乔兮水:“……”

还真有。

柳无笙说完之后压根就不管到底有没有,袖子一甩,怒道:“你赶紧给我把你那脑子里的水倒干净!想起谁是你爹了再来找我!!”

说罢,他愤而离去。

乔兮水望着他离开的身影,内心五味杂陈。

真是说最凶的话做最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