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岁接着问道:“前几天你做什么了?”

乔兮水一头雾水:“什么我做什么了?”

“少装傻。恨兮君不是闲着没事乱吼的傻子,肯定是你干什么了。”

他这么一

提,乔兮水才明白他是在说前些日子安兮臣被他讲故事讲的发疯的事情。

乔兮水肯定是不能说他想让安兮臣往善道上走的,于是摆了摆手,打着哈哈含糊其辞道:“没什么,真的没什么,你也知道他那个人嘛,喜怒无常的……”

“我大概知道你想干什么。劝你别这么做。扶林主对恨兮君的事情你也知道。说好听了是上心,说不好听是紧张。所以他屋子里多出一个人,自然也是时时刻刻都盯着你。你若这么不低调,恐……”

恐后头的警告余岁还没出口,话头就被乔兮水抢了去。

“我知道。我心里明白,不用你担心。”

他早在成亲那天晚上,见曲岐相之前,就想到了余岁如今担心的事情。

余岁闻言,原本已有倦意的双眼忽然清明了几分,盯了乔兮水双眼半天。

乔兮水还是那副无辜样子,好似什么都不明白,但又好像什么都知道,通透得很。

余岁盯了半天也没从他那无辜似清水的两只眼里盯出什么来,只好放弃作罢,叹了口气,转身要走,离去前道:“你自己若清楚,那就自求多福,小心点,这也是为了恨兮君好。”

乔兮水笑了两声,想到安兮臣和自己说的那位云儿姑娘,忽然心中来了兴致,一手托腮,笑嘻嘻的对着眼前的云儿姑娘道:“多谢云儿姑娘费心。”

刚迈出步子去的余岁:“……”

乔兮水看他背影那一瞬的僵硬,刚要噗嗤一声笑出来,就被余岁一掌制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