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闯事了。
——还是闯了不得了的大事。
他僵硬的、缓缓地,转头问余岁:“兄弟,我是不是闹事儿了。”
余岁:“……你刚反应过来吗。”
乔兮水嘴角直抽,汗水窜了一后背,声音发虚道:“那我是不是又要挨打了……?”
“……”余岁以一副“这不是当然的吗”的同情表情看了他片刻,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打着打着,就麻木了。你可以习惯的,我相信你。”
乔兮水:“……”
他似乎是还想挣扎一下,满头大汗的掰着自己的手指头数了一会儿,转头来顶着一脑门子汗强颜欢笑道:“我觉得我好像也没犯那么多错,你看,这不是还立了个功……”
余岁无情打断:“你管自己偷跑出来还翻了墙偷听了最后自己跑去和风枭君同流合污还私自跑去见了曲岐相打断了他的成亲仪式叫没犯那么多错?”
“……照你这么说你不是也跟我一……”
“但是主角是你。”余岁再次无情打断道,“我只是个被你拉着路过的,毕竟——立冬这事我又不知道。”
乔兮水:“……你他娘……人心不古!!世风日下!!我——”
他还想骂些什么来谴责余岁的没良心与过河拆桥,但忽如其来从天而降了一块巨大木板打断了他,碰的一声天降正义,正好擦着乔兮水的后脑勺插到了地上。
乔兮水:“……”
余岁:“……”
俩人一同看了一眼那块木板。看那边缘棱角凌厉并无老化迹象,再加上整块都被电的焦黑,上头还缠着点火花——